萘萘

别看了,是个俗人,贪财好色.

何处谓清欢三十

三十

傅家奶奶的生日快到了,沈醉不是不知,只是老夫人手段了得,在军政商三届向来受人敬重。傅清欢是她唯一的孙子,自小就深受老夫人疼爱,她的生日宴,说什么,傅清欢也不应当缺席。只是傅清欢有孕在身,若是出现在众人面前,那么他们二人的关系真真是再也瞒不住的。


他们的婚宴,因着沈醉不想大办以及彼时对傅清欢还没有感情的原因,如她所愿,只有一些知情的亲朋到场,只是傅家奶奶对她极好,依旧拉着她说了不少体己的话。沈醉倒是不知,从何时起,她也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。想要同傅清欢开口,可瞧着他日日挺着那边沉重的肚子,还时不时要抽出时间处理公司的事情,若是她再因为这件事儿去扰他,实属不该。


“清欢,我需要给奶奶准备什么礼物好,你有什么推荐吗?”沈醉洗漱过,状似无意的问那人,傅清欢最是通透,怎会看不出她的深意。

“沈醉,你介意吗?”傅清欢方才要起身,这会儿因着要同她谈,便将动作放的缓慢了些,他这才休养了不久,身体还没好利索,走几步路便要喘,平日里都得有人扶着,这会儿沈醉有意和他提及奶奶寿宴的事情,沈醉也未关注着他。傅清欢抿唇,双腿有些合不拢,这些有些羞涩的事,他从来不会和沈醉讨论,若是爱情都确定不了,傅清欢到底也不会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现给她。


“清欢,我……”沈醉愣了愣,过了许久,才动了动唇瓣,似乎是想说些什么,却又没能说出口。

“若是你不愿,我便不去就是。”傅清欢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一些,压抑着心底的酸涩,李燃交代过,再动气,惊动了孩子就不好了。傅清欢到底还是在乎的。

“不是…清欢,我不是这个意思的……”沈醉听他这样说,顿时生出一股负罪感来,她半蹲着,抬头看那人,她的掌贴在他的腹心,傅清欢扭头过去,几乎觉得面部有些发烫,傅清欢自诩不是个重欲的人,可如今怀胎五月,少了妻子的滋润,身体也是渴望的,更何况他的肚子比寻常孕夫大不少,应是像七八个月那般。他和沈醉的关系如今不清不楚,他急不得,也不舍得逼迫她。


只是沈醉那方,她已经开始心疼傅清欢,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,可依旧过不了的,便是内心的那道坎儿。沈家将幼年的她丢弃,而又在长大以后将她寻回。他们背地里嘲笑着她出身卑贱,笑她的母亲,如今还不是利用她的婚姻,将自己与傅家绑在一起。他们打的好主意,沈醉从始至终,便不想让他们如愿的。说她的叛逆也好,傲骨也罢,对于那个有父亲的家,她怎么也爱不起来,更不会容许自己的婚姻,成为沈家高升的阶梯。这也是她一直以来,不愿意和傅清欢交心,甚至于一直顾着于眼前,不想上前罢了。


傅清欢不想逼她的,可沈醉总像是个刺猬,且许长辞的存在,让他永远不会有安全感。傅家的小少爷,想要什么,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,沈醉自然也是。他从来都不算是光明磊落的人,若是能够得到她的人和心,他也算是得偿所愿。

“我累了,去休息吧!”傅清欢不欲同她争执,捏了捏酸痛呢眉心,单手托着沉重的肚腹,一只手撑着桌子,似乎是在寻找着力点。

肚子实在是太大了,沈醉瞧着,不过几日的功夫,怎么像是九个多月了。

“嗬…孩子长的慢……前两日……又注射了一次……”傅清欢垂着头,单手撑着后腰,颇显出孕态来。

“怎么……没说……”傅清欢轻笑一声,她前两日忙着为许长辞接戏,哪里顾的了他呢。不过,他的身体情况不允许,也是他背着李燃找了其他的大夫注射着,方才用完药那两日,肚皮都要胀开似的,他抱着大肚,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,才勉强吸收了,没有排异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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